四本连刷三遍也不腻的修真小说,书荒了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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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书荒书友们,让我们一起遨游在小说的海洋里吧!

第一本:《卧底从重生开始》

简介:当卧底成为一种习惯的时候,来自云龙国的江霄如何在修真界将卧底事业发扬光大,一个人一次卧底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每次进入到新生环境,又是从卧底开始,这种循环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入坑指南

腐神草旁边就是天境云石,这可是在上界都难寻的宝物,竟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看来此行不虚。

银音再一次暴露了它们冰火轮回狱土著妖族的缺点,长时间封闭在一个区域,没有和嶽洐界中的同道交流,极易成为坐井观天的井底之蛙。

江霄现在没工夫和银音介绍腐神草的来龙去脉,刚才他也是一瞬间就被腐神草怔的失神,不过识海中的封灵印符及时将江霄拉了回来,才没有使灵魂力受创。

银音就吃了一个暗亏,江霄看到银音陷入到失神的境地,没有及时将银音给惊醒,反而是稍一耽搁之后才唤醒银音。

就这么一耽搁的功夫,银音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灵魂力受创。

此时江霄和银音都不敢将视线看向腐神草,难怪周围都没有其他妖兽出现,恐怕都已经被腐神草给间接夺走了性命了。

腐神草最厉害的就是淡淡的幽蓝之光,白天根本就难以察觉,夜晚还能见到其发出的幽蓝之光,但是一旦对视之后,整个人的灵魂就会被定住一般,除非有外物唤醒,否则就会一直被这样定住,直至生命消亡。

不过江霄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万幽珠应该能够很好的吸收腐神草所发出的幽蓝之光。

江霄对银狐嘱咐了一句之后,就祭出了万幽珠后朝着腐神草走去了。

银音心中虽然是万分好奇,但是吃过一次亏的她可不敢再把视线转移到腐神草之上,只能是背身而坐,等待着江霄的好消息。

江霄的万幽珠果然十分神奇,腐神草的幽蓝之光被万幽珠给聚拢而来,根本没对江霄的灵魂力造成伤害。

江霄顺利的走到了腐神草面前,看着这个发出青金之色的山包。

看来天境云石藏在这个山包之中,整座山包表面是由青金石组成的,青金石在嶽洐界之中也算是非常不错的炼器材料,光是这么一大山包的青金石就够自己高兴半天的了。

现在还能够将天境云石和腐神草收入囊中,这可真是个大机缘。

江霄一拳击打在青金石之上,竟然只留下了一个淡淡的拳印,青金石之坚韧可见一斑。

用什么东西来分解这么一座山包的青金石?

是该火儿出力的时候了。

江霄召唤出了火儿后,叫她将这座青金石山包分解开来,好直接装进须弥戒之中。

火儿看到眼前这么巨大的青金石山包不由的暗暗咂舌,二话不说就直接开干了,报答一下江霄帮她弄到了火神灯灯芯。

天火之威果然是名不虚传,坚韧的青金石在天火的融解下变得极为脆弱。

火儿轻而易举的将一个大山包的青金石经过融化、分解、剔除杂质之后,就变成了十个直径数丈长的大圆球,远远的看去甚是煞人。

而传说中的天境云石竟然老老实实的呆在了原地不动,仿佛外部的遮蔽物与它毫不相干。

据传天境云石是有灵智的宝物,存在时间越长,天境云石的智慧就越高,十万年以上的天境云石的智慧不下于人族。

为了以防万一,江霄还是悄悄的将封灵印符释放了出来,直接锁定住了天境云石。

做好了准备之后,江霄才走近到四四方方的天境云石身边。

刚准备出手去抓取的时候,忽然天境云石“咻”的一声滑到了前面去了,速度之快将江霄给惊了一下。

幸好江霄做了另一手的准备,封灵印符后发先至,将天境云石给一下子包裹住了,随着江霄的控制立即飞回到了江霄的身边。

原本江霄以为封灵印符会把天境云石直接收回它的空间之中,看来天境云石果然不是一般的宝物可比,被封灵印符封印之后竟然还能将本体留在外面。

江霄将天境云石拿再勒手中,四四方方如魔方般大小的天境云石棱角分明。

封灵印符被收回体内之后,天境云石竟然还在江霄的手中挣扎,好在江霄紧握不放,要是换作一般人,早就被天境云石强大的移动能力给挣脱了。

现在没时间研究这件宝物,江霄将天境云石收到须弥戒之中后,将围绕青金石山包的腐神草给全部摘取。

天境云石被拿走,腐神草就算是江霄不摘取,它们存在的时间也不会很长。

腐神草现在被江霄摘取到手中,可是有非常大的作用的。

流传在嶽洐界的一个古老丹方灭神丹的主材就是腐神草,现在只需要再找到其他两种辅材就可以尝试炼制了。

腐神草的另一个作用就是用来刺激长时间在一个境界停滞不前的修士进阶,不过这么做是有风险的,一旦冒险失败,极容易损伤神魂。

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是没有修士会冒这种风险的。

江霄将青金石、腐神草和天境云石都收入到了囊中后,才对银音说道:“银道友,腐神草已除,你可以回头了。”

银音闻言之后回头瞄了一看,发现不但腐神草消失的无影无踪,刚才那个冒着青金色异光的山包也消失不见了。

这才多久的功夫,竟然出现了这么大的变化,银狐看向江霄的眼神之中越发不解。

江霄才不管银音不解的眼神,他不想告诉银音刚才的收获,吃独食才是王道。

银音见江霄没有要说的意思,也就不好继续追问,不过江霄还要往前走就让银音十分不解了。

“江少,还要继续往前赶路吗?”

“栋天王等人可能就在前方不远之处,这里环境诡异,还是不要停歇为妙。”江霄道。

说完之后江霄的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银音只能是在后面跟随,留在这里的危险绝对大过跟着江霄。

看来江霄是对自己有所不满,上次突然将自己拉进广信巨阵之中,这次又是吃起了独食,难道自己的小算盘被他看穿不成?

两人一前一后保持着十数步的距离,一走就是到了第二天清晨,江霄的灵魂力终于扫视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不过前面的环境更为复杂,江霄示意银音小心一点,用嘴努了努表示前方有敌情。

银音传音道:“前面什么情况?”

“栋天王等人就在前面的山谷之中,应该是被困在一个山谷之中了。”江霄根据灵魂力扫视的情况说道。

“什么东西居然能够困住栋天王他们?”银音感到十分好奇,她这一路上跟着江霄可以说是无惊无险,顺利的简直不像话。

“七彩幻蛾!”江霄呲了呲牙说道。

“七彩幻蛾!这鬼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银音终于碰上了自己认识的东西了。

七彩幻蛾可以说是闻名嶽洐界,据传上古时候嶽洐界差点就被七彩幻蛾给完全占据了,要不是后来有一位灵界大能之士破界而来,将七彩幻蛾一举歼灭,估计现在的嶽洐界除了七彩幻蛾就找不到其他东西了。

“栋天王等人居然能够在七彩幻蛾的攻击下存活下来,真的是非常神奇。”银音心有余悸的说道。

“这只七彩幻蛾还没到成年期,七彩颜色并未完全展露,估计栋天王他们手中也有另七彩幻蛾忌惮的宝物,所以现在还相持在这里。”江霄推测道。

“你现在马上顺着原路返回,找到风轻妍后叫她立刻带人过来支援,栋天王他们恐怕撑不了多长的时间了。”江霄命令道。

银音领命后急速而去,江霄决定先观察一下七彩幻蛾的实力,也顺便见识一下能够让七彩幻蛾惧怕的是什么宝物。

栋成周等九人进阵之后的遭遇也是十分坎坷,刚一入阵就被一颗巨树怪给偷袭了,一下子就折损了两个同伴。

好不容易逃出了它的攻击范围又撞上了流火蚁带,逃开之后又被七彩幻蛾给盯上了,一直被压制在这一个山谷之中。

可怕的是这个奇怪山谷看似有数条通道,却都是死路,数次试探之下就剩下了栋成周、朱昆纶、魁天罡和仅存的一个上阳中期修士。

还要面对七彩幻蛾的随时攻击,要不是栋成周手中有一面分光破幻镜这种奇宝,恐怕在就丧生在七彩幻蛾的手中了。

现在他们四人还在苦苦支撑着,等着郁照乾带人过来支援。

江霄说着是让银音去找帮手,其实是要将她支开,对付一只七彩幻蛾,还是在偷袭的情况下,江霄还是有一定把握的。

不过江霄并没有立刻动手,他还需要观察一番这只七彩幻蛾的实力究竟如何。

栋成周等人每天都要面对七彩幻蛾的攻击,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七彩幻蛾除了能够制造幻象之外,还有它七种鲜艳颜色组成的七种剧烈毒素,会伴着七彩幻蛾的双翅震动是不是的出现在栋成周等人的面前。

要是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它给毒杀。

还有更为头疼的是,七彩幻蛾的移动速度远快于栋成周等人,在这么狭小的空间之中,要是分散逃跑就特别容易被各个击破、全军覆没。

七彩幻蛾还有一个非常强大的技能就是它的移形换位,在短距离的交锋之中,会突然的出现在另一个地方,使人很难防备它的偷袭。

栋成周四人能够支撑到现在,也是经过了一番磨合之后才形成的稳固阵容。

栋成周实力最强,遇事处变不惊。

朱昆纶阵法禁制一道可用来牵制七彩幻蛾,使得它移形换位的绝招难以奏效。

魁天罡近战实力最强,可以于最前锋挡住七彩幻蛾。

剩下的一名修士擅长下毒解毒,有他在一旁提醒,他们四人还没有被七彩幻蛾的剧毒给沾到。

因为朱昆纶布置下了阵法禁制牵制七彩幻蛾的缘故,所以他们四人现在也是相当于画地为牢一般,把自己也给困住了。

第二本:《女侠叶沛》

简介:宋真宗年间,皇后刘娥当政,加害太子赵祯未遂。奸臣当道,忠臣叶氏一家遭贬辍被杀,其女叶沛被师父巴山救上蜀山,开始了传奇的一生。她学得一身绝学,下山回归朝廷辅佐新皇帝赵祯,帮助赵祯夺回政权,开启盛世。在无望的爱情面前,她又出征辽国,经历另一番传奇。叶沛在以武止战的过程中,渐渐明白自己的理想:但愿世间再无......战乱!

一直以来,赵祯给臣子和他人的形象就是身体孱弱,性格软弱,朝野上下自然都是太后刘娥一呼百应,刘太后做出的决定,官家赵祯绝不会有一句反对。

这次叶沛进宫,他更兼成了纨绔子弟,每日与叶沛嬉戏游玩、垂钓赏景、歌舞取乐,连原先的学业也荒废了。

这日正值旬休,官家赵祯与叶沛两人到延福宫钓鱼。

这延福宫是相对独立的一座宫区,紧邻皇宫内院西面宫墙,内设亭台楼阁,假山池沼,景色秀美,是一座内宫游戏的御花园。

赵祯亲手教叶沛钓鱼,可惜叶沛不是一个好徒弟,一会儿摘花,一会儿捉鸟,是个定不下来的活泼性子。

时近中午,林碧涵、夏沁园端着一盘糕点和两杯热茶过来。

叶沛扔了鱼竿气馁地说:“算了,算了,钓了这么许多时候也没见一条鱼上钩,不钓了!还是喝杯茶休息一下吧!”

官家赵祯嗔怪说:“那还不都怪你,一会儿摘花,一会儿捉鸟,自己没钓上来,连我的鱼也被你惊走了。”

叶沛一边净手,一边说:“怎么怪我,可能这池中就没有鱼吧!”

“胡说,我之前总能钓的上来!”

两人吵嘴半晌。远处一人却笑吟吟地看向这边。

赵祯猛然发现了来人,立刻问林碧涵道:“丁相何时到的?怎么也不通报一声?”

林碧涵道:“丁首府到了有一些时候了,他见官家正在钓鱼,游性正浓,不让奴婢们打扰。”

叶沛听了,也立刻住嘴,回头一看,远处果然站着一个人。

只见那人远远站着,一身紫色官服,甚是恭敬,可惜相貌却十分丑陋,面皮黑黄,一双斜眼似笑非笑,像一只猴子一样猥琐。

赵祯连忙放下手中茶盏,向这边走来。此人正是当朝宰相丁谓。

见官家朝自己走过来,丁谓连忙上前行辑礼,口中恭敬地说:“臣丁谓参见官家。”

赵祯道:“丁相快快请起,咱们这边亭上坐着说话。”说着,赵祯领丁谓到不远处的晨晖亭坐下。

叶沛还留在原地,一边钓鱼一边等待赵祯。

赵祯说:“丁相公既然到了为何不命奴才们呼唤朕?”

丁谓笑道:“我见官家正在钓鱼,不敢打扰。”

赵祯撇撇嘴说:“反正也没钓上来。”

丁谓笑了笑,“那是鱼畏龙颜。”

赵祯听了笑道:“什么?”

丁谓又重复一遍:“莺惊凤辇穿花去,鱼畏龙颜上钓迟。”

他将叶沛比做凤,将赵祯比做龙,如此龙凤呈祥,游龙戏凤,马屁拍得正中赵祯下怀。

赵祯十分高兴地说:“丁相公果然才思敏捷,不愧是我们大宋的良相。”

丁谓道:“官家夸奖,臣愧不敢当!”

“丁相公何事找到朕的延福宫来了?”赵祯问。

丁谓道:“前几日臣的学生觅得一幅唐朝李思训的《京畿瑞雪图》,很是难得,臣不敢专美,特献与官家鉴赏。”

说着,从袖筒中拿出一幅精巧的画轴。

赵祯微笑着点点头,“丁相公有心了!”

陈忠意接过画轴慢慢展开供官家欣赏。这本是一幅扇面,被人收集精心裱于绢布画轴上,因此画幅不大。

赵祯认真地看着,一边沉吟点头说道:“朕闻李思训画风古拙、细腻,今日一见,果然有金碧山水的特色。这幅《京畿瑞雪图》比之宝文阁现存的《宫苑图》还要更胜一筹呀!”

丁谓接言道:“官家艺术造诣深厚,臣闻之颇有茅塞顿开之感呀。”

赵祯得意地笑了笑,又仔细向画面看去。丁谓沉吟着侍立在一旁并不准备离去。

赵祯便问:“丁相公还有何事?”

“关于《天圣令》臣还须请示官家,臣等拟订此律历已有两年,昨日门下省李侍郎说了一条,女子若有继承之权利,她的嫁妆归其所有,若是父母别无所出,其女已嫁,是否仍能全全处置父母家产呢?臣不敢擅专,特来请示官家。”

赵祯眼睛未离开画轴,徐徐地说:“历来女子地位低下,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若此令一出,天下必会由此哗然。这是提高女子地位的一大好事,太后意思如何?”

“太后亦认为这是提高女子地位的一大好事,应该打破惯例。”丁谓恭敬地说。

“那就依照太后意思办吧!”

“臣还有一事,三司副使林特改制茶法一年以来,颇有成效,而这三司使位置一直空置,不若提拔了此人……”

丁谓说得很是谨慎,边说边斜眼看着赵祯。

林特就是林洙的父亲,此时已经升任为三司副使,他一直以来都是丁谓的死党,升职颇快。

赵祯不以为意地说:“朕知道了,首府们商量拟订即可。”

丁谓揖礼道:“臣代林特谢过官家恩典!”

赵祯抬眼看着丁谓,问道:“丁相公,今日旬休之日特意进宫来不会就是为了这些事情吧?”

“陛下圣明!”丁谓又是一揖。

赵祯挥挥手,陈忠意收起画轴道:“官家,小人先将此画收到宝文阁去。”

丁谓见陈忠意走远了,左右并无其他人,才道:“官家,昨日礼部下旨,太后要大修晋阳的晋王祠。不知官家是否注意到了它的规制?”

赵祯听他如此说,更加心知肚明,丁谓当着百官不能说,不敢说的重点终于来了。

因刘娥是川蜀孤儿,进宫时假借右骁卫将军刘通之女身份,成了晋阳人。

年前,枢密副使钱惟寅建议太后刘娥大修晋王祠,太后已经准了。

这晋王祠是西周时期唐叔虞的家祠,因为他被封为晋王,这祠堂便叫做晋王祠或晋祠。

而太后此次大兴土木,于晋祠中修缮一座纪念唐叔虞母亲邑姜的圣母殿,更是耗费万两白银。

若是建成后,晋祠中最大的建筑便成了圣母殿,唐叔虞的祭殿到成了附属。

这母强主弱的晋祠会让世人产生什么样的联想?

此时丁谓又特意提起祠堂里运用鱼沼飞梁、盘龙大柱等皇家祠堂御用规制,更是揭示了太后刘娥“路人皆知”的用心。

其实赵祯早已明了太后之意,立法典《天圣令》、大修晋王祠圣母殿、按皇家规制祭刘氏祖庙,哪一项不是皇帝才能行使的权利呢?

赵祯能忍到现在,他胸中沟壑大志未平,很多事只能忍耐。

今日丁谓故意说这几项,到不是不知道赵祯心中有数,丁谓历来为刘太后马首是瞻,如今他这姿态,难道说明他有心倾向官家赵祯一侧?

赵祯心中思索,面上却不表露,淡淡地说:“此事太后已经与朕商量过了,太后为国操劳半生,如今纵有一两件僭越之行也不为过。”

丁谓见赵祯表面淡泊,几次试探都没有露出对太后的不满,只得再找机会,因此说道:“陛下圣明,那臣先告退了。”

赵祯摆摆手,丁谓恭敬地退出晨晖亭。

赵祯眯起眼睛看着丁谓走远的背影,心中道:果然是老奸巨猾,挑拨朕与太后之间的关系,得利者当然还是丁相,朕身边真是处处虎狼,看起来很多事不能操之过急,欲速则不达。

等丁谓走远,赵祯偷偷来到叶沛身后,她武功在身,自然早就听见赵祯脚步,只是故意不回头,假作不知。

赵祯以为叶沛真的不知,从后面拦腰将她抱住,故意吓她一跳。

叶沛回头笑笑,见赵祯笑得更是春光灿烂。

赵祯在叶沛耳边悄悄说:“你猜刚才丁相说什么?”

“说什么?”

“他做了一句诗:莺惊凤辇穿花去,鱼畏龙颜上钓迟。”赵祯颇有得意地笑着说。

赵祯以为叶沛听了必然高兴,谁知叶沛一听此语立刻摆脱赵祯怀抱,后退一步,躬身说道:

“官家,此等溜须拍马的大臣要不得呀!当时听着高兴,可是长此以往,他岂不是蒙蔽视听,让官家成了昏聩的人了?”

赵祯见叶沛表情严肃,正了正身,说道:“沛儿干嘛如此严肃,只是听来高兴罢了,谁还真当真了?”

叶沛仍然严肃地说:“假话听多了,自己也会信以为真,忠言逆耳就听不进去了。”

赵祯正颜道:“沛儿真如唐太宗时的长孙皇后了。”

叶沛微微万福,说道:“沛儿不敢!只愿官家如唐太宗般英明神武。”

赵祯也笑起来,“我到想做一个如同唐太宗那般英明神武之君,那时定要沛儿这样的好皇后辅佐。”

赵祯想到一事,又说:“沛儿,你说溜须一事,我到想起丁谓确实是一个溜须高手。”

他拉着叶沛到一排竹林旁坐了,聊起来,

“早年他与寇莱公同朝为相,关系甚好,一次宴饮,寇准喝汤弄到了胡子上,坐在他旁边的丁谓看见了,立刻用袖子为他擦拭。

可惜寇准那个倔老头不承情,反而冷了脸说,你一个副宰相,怎么能给上司溜须呢?弄得丁谓囧在当地,十分下不来台。”

叶沛笑道:“为寇莱公擦胡子?这还真是溜须,哈哈,他这个溜须高手也有碰壁的时候呀!”

赵祯又道:“可是你知道么,丁谓之才也不光是溜须奉承,他能吏侍两朝,自然有他的本事。

淳化年间,西南少数民族常常骚扰咱们大宋边境,更换了很多地方官员都没有彻底解决。

他一上任,单枪匹马会见了少数民族首领,并且答应只要他不再骚扰百姓,之前所犯之罪都可赦免。

之后还用当地马匹换取食盐、粮食等办法安抚了当地百姓,稳定了局势,使百姓安居乐业,促进了生产和团结。”

叶沛叹道:“想不到丁谓到有胆识。”

第三本:《过河卒》

简介:天下为棋,苍生作子,而齐玄素便是那过了河的卒子,有进无退,一往无前。

通天河上水滔滔,一艘大船顺流而下。

忽然河面之上掀起巨大风浪,大船的处境立时变得危急起来,随着波浪上下起伏,摇摆不定,似乎随时都有倾覆的可能。

不过时值冬日,就算河面不曾结冰,也应进入枯水期,水势绝不会像夏日那般迅猛,出现如此风浪,实在是古怪。

一盆清水,水上编草为舟,帆樯齐备。

一只略显苍白的手掌探入盆中清水,缓缓搅动,盆中立时出现了一个漩涡。水面上的草舟便不受控制地往漩涡中滑去。

与此同时,通天河上也凭空出现了一个巨大漩涡,水势愈发凶猛。

船舱内一个高大的身影钻出来了,站到船板上,望着凭空出现的巨大漩涡,脸色平静。

此人虽然身着便服,但腰间却悬挂着一块腰牌,腰牌上赫然刻着“南镇抚司”几个烫金隶字。

本朝高祖皇帝裁撤了五军都督府和各地卫所,废黜前朝的军户制度,唯独留下了青鸾卫,沿袭前朝旧制。

故而青鸾卫还是实行大魏太祖皇帝设立的军户制度,其中有一条,每个卫下面设立镇抚司,负责本卫内部的刑名。

后来大魏太宗皇帝将青鸾卫的镇抚司一分为二,南镇抚司仍旧负责青鸾卫内部的刑名,而北镇抚司则负责皇帝钦定的案件,且拥有诏狱,可以自行逮捕、侦讯、行刑、处决,不必经过一般司法机构。

自前朝以来,历代皇帝遇办大案,往往不经刑部,直接交给青鸾卫的北镇抚司。

正因如此,朝野上下都畏北镇抚司如虎,说到“镇抚司”三字,都是特指北镇抚司,甚至世人口中的青鸾卫也是特指北镇抚司。大部分情况下,北镇抚司掌印官直接向皇帝负责,哪怕是青鸾卫指挥使也不得过问,故而北镇抚司的掌印官甚至能与青鸾卫主官分庭抗礼。

在北镇抚司的赫赫威名之下,南镇抚司难免有些黯淡无光。

不过对于青鸾卫之人而言,北镇抚司只是对外,管不到自己头上,并不如何可怕。南镇抚司却是专门对内,许多青鸾卫口中的“家规”都是出自南镇抚司,这才是吃人的老虎。

当初许寇想要脱离青鸾卫,被青鸾卫追杀,出面之人就是来自于南镇抚司。若非清微真人的面子太大,太平道又与朝廷关系密切,许寇难逃一死。

此人竟是来自于比北镇抚司更为神秘的南镇抚司。

船工其实也是换了便服的青鸾卫之人,见他出来立刻趋了过去:“大人,风浪实在太大了,透着古怪。”

话音未落,一股水花溅上船来,险些就要弄湿这位青鸾卫头领的棉袍。

青鸾卫头领望着越来越近的旋涡,神情依旧平静:“这座遗山城果然有蹊跷,我本想微服私访一番,没想到还没看到遗山城的大门,就已经被人窥破了行踪,甚至还摆出如此阵仗,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属下问道:“大人,是否要停船靠岸?”

青鸾卫头领摇了摇头:“不要停,继续前行,我倒要看看这些人是否真敢让我这位朝廷的钦差葬身河中。”

船工打扮的属下只好硬着头皮领命,继续行船。

那只苍白的手掌不再搅动盆中清水,而是以手指轻轻拨动草舟。

草舟便险些倾覆,只是在马上就要侧翻的时候,又被手掌伸手扶正。

到最后,手掌的主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猛地伸手将草舟捏碎。

水势滔滔的通天河上,大船的船身上凭空出现了触目惊心的凹陷和裂痕,然后轰然断裂成两截,沉入水底。

苍白手掌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大袖一卷,水盆立时消失无踪。

……

青白观中。

观主白永官外出访友未归,两位弟子白悦、卢愉正在等待用饭。

过了一会儿,观主夫人李真儿才姗姗来迟,带起一阵香风。坐在一旁的卢愉脸上浮起一抹古怪神色,他下意识地转头望去,刚好师娘李真儿也在此时往望来。

两人视线相交,女子眼波流转,欲语还羞。

这一抹娇羞,似真似幻,一闪而逝。待到两人视线分开,白悦望来时,只见得师娘已是端庄而坐,娴静淑良,哪里还有半点媚眼如丝的风情?至于师弟卢愉,更是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看不出半分端倪。

三人之间气氛颇为古怪,又因为一家之主白永官不在的缘故,谁也没说话。

师娘李真儿似乎没有太多胃口,只是吃了小半碗,便先行离席,只剩下师姐弟两人。

卢愉随口问道:“师姐,我今天要去城中办事,你有什么要捎的吗?”

白悦放下手中的碗,认真思考了片刻,说道:“帮我买一盒胭脂吧。”

“偌大个青白观就我们三个,师娘和你一样,都是女人,打扮给谁看啊?”卢愉打趣道。

白悦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吃饭。

吃过饭之后,卢愉换了身便服,出了青白观,一路往遗山城去。

遗山城不算繁华,却也是五脏俱全。

客栈、酒楼一应俱全。

说到客栈,并非许多人印象中的二层楼,那是酒楼的格局。客栈一般都占地很广,分割成一个个独栋的小院子。

因为遗山城位于迎佛路上,来往之人不在少数,所以客栈的生意还算不错。

卢愉进城之后,直奔客栈,要了一处僻静的偏院,两间客房,中间还有个小堂屋,又置办了酒菜,让伙计送到堂屋之中。然后他赶走了伙计,吩咐道:“不叫你别来,碗盘什么的,明天再来收。”待到伙计离开之后,还闩上了院门。

只是他并不动筷子,似乎在等什么人。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一人飘然越过院墙,来到院子中,头戴帷帽。

所谓帷帽,原属胡装,最开始的样式叫“幂蓠”,一般用皂纱或白纱制成,四周有一宽檐,檐下制有下垂的丝网或薄绢,其长到颈部,以作掩面,最长者甚至可以及至脚面,及至后世,又把四周的垂网改短,可以稍稍露出小半个下巴,亦称“浅露”,可以算是女子外出的必备之物。

这名女子所戴的帷帽,样式颇为复古,檐下所垂的白纱及腰部位置,与备受当下女子推崇的“浅露”,不尽相同。

透过帷帽上垂落的白纱,依稀可见其身材曼妙。

卢愉见到此人之后,主动迎上前去,低声道:“师娘,方才没吃好吧,我又给你准备些酒菜。”

来人摘下头上的帷帽,正是观主夫人李真儿。

不过此时的李真儿再无先前的端庄,只剩下妩媚。

卢愉伸手扶住师娘。

李真儿正值当年,如何需要人扶,不过她只是娇媚地看了卢愉一眼,将半个身子都靠在了卢愉身上。

卢愉搀扶着自己的师娘走进了堂屋,两人傍肩而坐,李真儿薄纱长裙之下妖娆体态尽显,卢愉虽然端坐不动,但该瞧见的和不该瞧见的,全都瞧见了,而且还有暗香扑鼻,让他忍不住心神一荡。

平心而论,这位师娘的确是个难得的美人,哪怕如今已是年过三十,仍旧是明眸皓齿,皮肤白皙,因为保养得宜的缘故,体态柔软,行走之间如风摆杨柳,摇曳生姿,看上去倒像是二十几岁的女子,再加上成熟女子独有的妩媚风情,任谁见了都要赞一声,白法师真是好艳福。

李真儿斟满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卢愉,自己又端起另一杯,与卢愉喝了一个交杯酒。

一杯酒下肚,李真儿便装出了不胜酒力的样子,靠在了卢愉的怀里。

卢愉会意,迫不及待地抱起她,往里屋走去。

女子好像全身的骨头都酥软下来,柔若无骨地缠在男子的身上,一双白皙玉臂软绵绵地环住男子的脖子,仰起满是春意的俏脸,微闭一双已经迷离的秋水长眸。

卢愉心中一荡,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

与此同时,一个上了年纪的道人刚好路过客栈,在客栈的大门前驻足片刻,目光幽深地看了一眼客栈,然后面无表情地离开了此地。

大概一个时辰之后,重新戴好帷帽的李真儿先行离开此地。

卢愉又停留了小半个时辰之后,才离开了客栈。

卢愉刚出客栈,就见迎面走来一对年轻男女,两人都披着同样样式的斗篷,戴着兜帽。

卢愉不由一怔,虽然他已经离开玉京将近十年,但还是一眼就认出,这斗篷应该是出自玉京特有的成衣铺子。

这两人难道是从玉京城来的道士?

想到此处,卢愉不由又多看了两眼,那女子还好,可男子腰间位置却是略显臃肿,似是携带了兵刃,而且手中还提了一个包袱。

便在这时,男子似有所觉,朝卢愉望来。

卢愉赶忙收回视线,轻咳一声,低头离开了此地,往胭脂铺子走去。

他还记得,师姐白悦让他顺带捎一盒胭脂回去。

齐玄素看着卢愉匆匆离去的背影,问道:“青霄,此人似乎是道门弟子?”

“应该是。”张月鹿点头道。

第四本:《掠仙台》

简介:一朵穿越三界的白色彼岸花一段虐心刺骨的千年之恋九个失踪的婴儿一个隐藏至深的强大魔尊。。。传说,自天地初起,彼岸花便被赋予了诅咒,......花开叶落,永不相见。偏偏天地间唯一的那朵机缘巧合下被带入天庭,成就仙体。为报恩,她来到人间,遇到那人。。。三生石中的秘密是什么?几经生死的二人能否抗衡命运的诅咒?

此人虽然身着便服,但腰间却悬挂着一块腰牌,腰牌上赫然刻着“南镇抚司”几个烫金隶字。

正因如此,朝野上下都畏北镇抚司如虎,说到“镇抚司”三字,都是特指北镇抚司,甚至世人口中的青鸾卫也是特指北镇抚司。大部分情况下,北镇抚司掌印官直接向皇帝负责,哪怕是青鸾卫指挥使也不得过问,故而北镇抚司的掌印官甚至能与青鸾卫主官分庭抗礼。

不过对于青鸾卫之人而言,北镇抚司只是对外,管不到自己头上,并不如何可怕。南镇抚司却是专门对内,许多青鸾卫口中的“家规”都是出自南镇抚司,这才是吃人的老虎。

船工其实也是换了便服的青鸾卫之人,见他出来立刻趋了过去:“大人,风浪实在太大了,透着古怪。”

青鸾卫头领望着越来越近的旋涡,神情依旧平静:“这座遗山城果然有蹊跷,我本想微服私访一番,没想到还没看到遗山城的大门,就已经被人窥破了行踪,甚至还摆出如此阵仗,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属下问道:“大人,是否要停船靠岸?”

青鸾卫头领摇了摇头:“不要停,继续前行,我倒要看看这些人是否真敢让我这位朝廷的钦差葬身河中。”

……

青白观中。

卢愉随口问道:“师姐,我今天要去城中办事,你有什么要捎的吗?”

白悦放下手中的碗,认真思考了片刻,说道:“帮我买一盒胭脂吧。”

客栈、酒楼一应俱全。

卢愉进城之后,直奔客栈,要了一处僻静的偏院,两间客房,中间还有个小堂屋,又置办了酒菜,让伙计送到堂屋之中。然后他赶走了伙计,吩咐道:“不叫你别来,碗盘什么的,明天再来收。”待到伙计离开之后,还闩上了院门。

所谓帷帽,原属胡装,最开始的样式叫“幂蓠”,一般用皂纱或白纱制成,四周有一宽檐,檐下制有下垂的丝网或薄绢,其长到颈部,以作掩面,最长者甚至可以及至脚面,及至后世,又把四周的垂网改短,可以稍稍露出小半个下巴,亦称“浅露”,可以算是女子外出的必备之物。

这名女子所戴的帷帽,样式颇为复古,檐下所垂的白纱及腰部位置,与备受当下女子推崇的“浅露”,不尽相同。

卢愉见到此人之后,主动迎上前去,低声道:“师娘,方才没吃好吧,我又给你准备些酒菜。”

卢愉伸手扶住师娘。

齐玄素看着卢愉匆匆离去的背影,问道:“青霄,此人似乎是道门弟子?”

“应该是。”张月鹿点头道。通天河上水滔滔,一艘大船顺流而下。

属下问道:

青鸾卫头领摇了摇头:

……

青白观中。

卢愉随口问道:

客栈、酒楼一应俱全。

“浅露”,不尽相同。

卢愉伸手扶住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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